等小青下去打水,她上前替人擦汗,颇有些同病相怜,“夫人,你忍不住就用些力,男人……了便好。”
那个时候神志不清,哪里还有力气,事后吃苦头把人骂死又有何用。
“……没力气……”望舒不瞒她,男人如今最是劲头足,人生得意之时,使不完的牛劲!
珠珠:……给将军多找几个?最后关头,她闭紧了嘴。
美梦未醒的时候,别人不要去摇醒破坏。
夜里望舒是被人推醒的,在前厅大摆筵席的人回来时喝得脸红红的,露齿大笑,“舒舒!”凑上来阵阵酒气,人还算清醒,眼睛一眨一眨盯着人赤果果的,交代着他完成的任务,“娃娃都吃饱睡下了。”
“你去洗漱,快点。”人嘻嘻笑,乖乖去了,望舒撑起身喝了杯水,等人回来的时候,侧身搂上人的腰,张嘴埋了下去。
有一个永不餍足又恰逢春风得意的男人,望舒上下受累,胸脯起起伏伏靠着人顺气,龟背瑞花的四经花罗绚丽华美,触手顺滑柔软,象征着长寿华贵的顶级丝衣,天底下只手可数,男人的手一道道揉着,心里安然,时不时吻吻她的发顶。
“安心歇几天,岳父岳母和梁陈南的镖队一起北上,等他们到了,我们换个地方住。”
下一个地方便是皇宫了,望舒无可无不可,很快他又兴起,她着实是怕了,要从他身上下来离他远远的,秦修远禁锢着人,就抱着,望舒松口气。再动情,事后还是会火辣辣疼。当时有多爽,事后就有多酸疼。
“不弄不弄。”秦修远莫名兴奋,帕子对着竹篓子轻轻一抛,“人逢喜事精神爽,跟吃了药一样,心里老想着。”接着反省自我,胸膛火热,“倒是舒舒不以物喜,随性自如。”
!!望舒无奈:“用药很疼。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