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随即替人裹紧龟背瑞花浅紫色睡服,抱着人轻轻摇晃,跟哄女儿似的。
登高位不用受人掣肘,不用动不动看人眼色给人下跪,权力使人通行无阻。她作为现代人读过上下五千年犹能镇定,却有小事忘不掉,嘟囔着:“我等着你给我报仇呢。”
“……好。”真记仇啊!秦修远笑意不明,“还有呢?”
大大的有,“小人得志扬其势,趾高气昂,目空一切,骄横跋扈……”她掰着手指头数数,秦修远笑意不减,浅绿的深潭里映着胡咧咧张嘴就来的小妇人。
两人忆往昔岁月,秦修远以往报喜不报忧,今晚居然破天荒说了些自己行兵打仗的辛苦,“……南地炎热,蚊虫叮咬蛇物歹毒,坐立卧不得安宁,嗡嗡声烦躁不已,脸上身上痒挠红肿,你见了定要嫌弃。”
望舒歪头瞥他,天生冷白皮老天赏饭吃,又身强力壮防护到位,并无大伤,不过作为将帅长期风吹日晒雨淋雪冰,脸上皮肤却比不上那小十一……
忽地开口,“你早上往脸上涂一点点芝麻油,如今皮肤都有点干。”
秦修远麻着脸,敬谢不敏:……“不了。”
成何体统。
柔柔纤手一遍遍摩挲着男人的脸,动作轻轻佻,似失去什么盼头一般,不重不轻叹息一声,“唉!”
妇人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