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萧谨言反悔之前,能有多远,就跑多远。
最终。
还是眼前一黑,晕倒在了路边。
也不知道这样在路边晕倒了多久。
路上车辆来来往往。
扬起尘土和风。
掀动我这一身,萧谨言为我定制的,和他一体两式,配套的玄黑色裙子。
红色的血液在冷风中逐渐凝结成暗红色。
不知过了多久。
一辆车突然在我身边停下。
下来几个人。
把我抬上车。
往聚贤山庄的方向赶去。
车上的人一直在通电话。
“喂?杜伯伯,是我。四叔伯还在你身边吗?小月流血了。小月的肚子流血了。流了很多很多的血。杜伯伯,小月需要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医生。”
而萧谨言那边。
他回到主屋以后。
无论做什么都觉得心浮气躁,拿起什么就都想砸。
想开始处理点工作。
刚开机就想把电脑砸了。
想泡点茶来喝。
却连平时最得意的茶艺技法,也是从头错到尾。
好不容易终于泡好了一盏。
茶到嘴边,又觉得兴趣全无。
直接将茶杯一手摔到了地上。
他又找人来陪他下棋。
刚拿起棋子,就又立马把桌子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