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色大门缓缓合紧。
发出沉闷的闭门声。
萧远山将目光落到手中的黑木匣子上。
一滴雨滴砸落在上面,击了个粉碎。
接着第二滴。
第三滴。
越来越密。
越来越密。
萧远山将黑木匣子抱在怀里。
转身上了车。
一路赶到了萧谨言的山顶别墅。
一路走到后院后山。
雨已经下得很大了。
萧谨言还一个人跪坐在后山悬崖边上。
我坠落的地方。
被雨淋湿,像条丧家犬。
一动不动。
萧远山右手捧着黑木匣子。
左手撑着硕大的黑伞。
就这样,站在了萧谨言的身侧。
雨伞挡开了泼洒在萧谨言身上的雨水。
他依然跟块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萧远山目视前方,缓缓吐出口气来。
就这样站着。
等到雨停。
然后收伞,甩了甩水。
半蹲在萧谨言身边。
把黑木匣子放在萧谨言的身边。
在雨后的晴空下。
跟他说了很久很久的话。
萧谨言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跪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