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微怔,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什么来。
司聪却不以为然。
“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次的买卖不是之前,想瞒是瞒不住的,不如就顺其自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问心无愧就是。”
花婆也有顾虑,挣钱的事,谁知道了都想来插上一脚,这老徐家在黑山村是大户,她也有娣妇姒妇的一帮穷亲戚呢,到时候都来找她闹,带谁不带谁的,也是个麻烦事。
可就如阿香所说,瞒肯定是瞒不住的,就她这一日日往这院跑,她那长媳都羡慕的眼珠子发蓝,巴不得来凑上一脚呢。
唉!早晚都得知道,还不如先紧着自家人便宜一回,只是这阿香的名声,还是最紧要的。
遂道:“就听阿香的吧,咱们行得正坐得端,谁敢来胡乱嚼舌根,看我不撕了她的嘴!”
司聪道:“嘴长在人家身上,他们爱怎么说我们无权干涉,做好自己的事,不叫他们抓住把柄就是了,我一个死过一回的人,还真不怕什么流言蜚语,别惹火了我,我可不是善男信女!”
花婆闻言“噗嗤!”笑了。
“我就稀罕你这个劲儿,顾及这顾及那的,饿死了谁管,钱才是活祖宗!”
众人开怀笑了,叶琛道:“那我这两日抽空就搬过来,也让阿父尝一尝住城里的滋味。”
随着叶琛一家的搬离,黑山村是彻底沸腾了起来,人们开始各种猜疑,这接连搬走的三家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管说什么,都不离一个主线,那就是这三家肯定是在一起做生意了,因为有人看见在县城卖包子的叶琛和花婆了。
这一下又炸了锅,徐来福家门口,成了村民们聚集热议的地点。
“包子?那是什么玩意?”
“听买过的人说的是吃的,非常好吃,是什么面皮里裹着馅,就像咱们那野菜团子裹着麦粒子一样,可比咱们那野菜团子好吃多了。”
“谁卖的?叶琛家?以前怎么没听说那叶家有这手艺?”
“那谁知道了,没准是花婆家那个老大在哪学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