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花婆家的手艺能让叶琛和徐家小寡妇捡便宜,我咋那么不信呢,要我说,没准是那小寡妇隐藏的手艺,就等着徐二郎死了拿出来卖钱呢!”
“这也说不准,反正这三家是绑在了一块了,花婆还好说,之前与那小寡妇就走的近,叶琛我就想不通了。”
“你有什么想不通的,人家一个是光棍,一个是寡妇,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就想的通了?”
众人一阵哄笑,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徐来福家大门紧闭,两口子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闲言碎语,脸色阴沉的像死了娘。
王氏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脸蛋也比前段时日圆润了不少,这会子嘟着腮帮子,像个冤种一样哭丧着脸。
“我就说这小寡妇有猫腻,偷偷摸摸的就搬走了,原来是背着咱们吃独食去了,她可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徐来福那张脸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下巴就快掉在地上了。
“阿名也是个蠢的,叫他寻了月余了,还是没找到小寡妇的住处,要是阿母早些过去的话,也不会浪费了这一个多月的粮食。”
王氏替儿子解释着。
“这也不能怨阿名,他毕竟是学徒,哪有那个自由,再者,这县城和镇子大了去了,又没个具体方向,那么好找的呢!”
徐来福侧头瞪了她一眼,不悦的道:“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惯坏的,你也是丧气,早不病,晚不病,偏在那个时候就病了,不然,她能撇下阿母不管?”
王氏一听,这是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她们母子身上了,一下子就火了,嗷的一嗓子喊了起来。
“合着都是我们母子的错,你就一点错没有?你是吃闲饭的?就知道在家躺着,你怎么不出去找找去?”
徐来福瞪着眼睛就要发火,王氏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呢,一句话就叫徐来福闭了嘴。
“如果不是你当初自作主张去偷人,阿功现在都说亲了,你还有脸说了你。”
徐来福三尺高的气焰顿时便熄了火,不管怎么说,确实是他害的长子服了苦役,王氏抱怨几句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