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事,正在沉思,昌平王道:“拉开她,把里面的金子都拿出来,算一下究竟多少,入库入账。”
韩铮得令,便去拉她,岳南屏却又像疯了一样,张牙舞爪的护在那入口之处,不让韩铮靠近。
“我说到做到,你们敢动这些金子,我就叫你们整个王府陪葬!”
昌平王道:“不必听她威胁,疯疯癫癫的看她闹了半日了,她有本事现在就变出神仙来救她。”
而韩铮,更不可能手下留情,拎起她扔在了地上。谁承想,这岳南屏却出其不意一跃而起,撞向司聪,而目标正是司聪的肚子。
韩铮骇然变色,司聪还没反应过来,怔在了当场。只见昌平王迅速的抬脚踹在了她的胸口上,岳南屏的身体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又反弹回来,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她缓了好一会儿,擦了擦嘴角的血,捂住胸口脸色青紫,喘息着瞪视着昌平王。
“韩宗宣!你,你竟然对我动手?你,你真是好狠毒的心,我与你好歹做了十年的夫妻,你真的就一点情分都不讲吗?”
昌平王脸色阴沉,冷哼道:“你对我,可曾讲过情分?你欺我骗我,霸占了映茹的身份,若是你肯安分守己,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好主母,或许我们父子一辈子都蒙在股鼓里,还当你就是她。可你贪心不足,想要自己的儿子继承世子之位,想要挖走整个王府的钱财,如今以整个王府做威胁,你做这些时,可曾念过一丝情分?”
岳南屏急促的喘息,眼神恶毒至极,又可怜至极。
“我只问你一句,若我至此安分守己,你可愿像以前那般容我?”
司聪与韩铮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的难以置信,都闹到这份上了,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昌平王也是十分不可思议之状,蔑然道:“简直是异想天开,你做尽了坏事,还妄想像从前那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起来,你算是国公府的姑娘,有多少办法不能用,找人证,告御状、非要用这样的手段?你一直活在别人的影子下,你就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