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舒坦,就是排除万难找回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可是终究是养在外面没见识的野孩子。而且她一个已婚妇人的身份,又不能靠嫁人改变现状,顶多就是生活富庶些,名利地位依然与她无关。现在这条路,却可以直接一步登天,享尽荣华富贵,无尽的尊贵与荣宠,她怎会放弃。”
司聪撕破岳南屏的真实面目,岳南屏憎恶的看向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这么做有错吗?你不也是死守着世子妃的身份不放吗?咱们是乌鸦落在老猪身上,都是一样的人,谁也别说谁。”
司聪不耻道:“别拿我与你相提并论,我走的是人间正道,用正常的手段维护我的利益。而你走的是地狱之门,拿人命当草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从你害人时起,老天都看着呢,给你一笔笔记着呢,岳南屏,你的报应来了。”
岳南屏气极的狠狠瞪视着司聪,昌平王冷声道:“不必与她多说,她这种人,死有余辜,拿金子去。”
岳南屏还想挣扎着起身去阻拦,让司聪用脚抵在了肩上,她晃了几下,终是没能摆脱,扼叹一声,瘫了下去。
韩铮往外拿,昌平王在外头接,没一会儿工夫,金灿灿的金砖就堆了一地,韩铮钻了进去,继续掏出了里面的藏金。
看着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成果被一掏而空,岳南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胸口似乎有块巨石堵着一般,压迫的她呼吸困难。
见大势已去,岳南屏趴在了地上,低低的啜泣起来。司聪冷漠的瞥了她一眼,随手捡起一块金子,掂了掂重量,这一块,至少有十两。
掏空了半面墙,金子散落一地,昌平王抬起脚尖挑起岳南屏的下颚,语气冷绝的问道:“哪里还有?”
岳南屏似是心力交瘁,浑身瘫软无力,眼神也有些涣散,整个人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十岁不止,唯独那张嘴还是战斗力十足。
“在我这里,你一个字也问不出来,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反正有人陪葬,我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