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心里一惊,他是在怀疑她的身份?眼神有些躲闪。
“父亲在怀疑女儿?女儿一心为奚家筹谋,从无二心,父亲如此不信任女儿,叫女儿心寒。”
司聪说不出解释的理由来,干脆倒打一耙。
奚凉川眼神冷冽的盯着她,“我是没想到,我的女儿,会做出这些事来。我们如何能平冤回来,如何又做回了高官,每每问你你都含糊其辞。说是新帝英明,你是觉得,你父亲是三岁孩童?”
司聪怔然无语,奚凉川道:“你也不必编瞎话来糊弄我,你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来与我说,这几日,你就不必回府了。”
“跪祠堂?”
司聪彻底懵了,怎么个情况,这是要禁她的足啊?
“你现在什么也不必说,去祠堂想想明白,究竟错在了哪里,去吧。”
奚凉川态度非常坚决,根本不容她辩驳,半强迫半哄劝的推着她出去,命小厮带她去了祠堂。
奚含灵被关进了祠堂的事,少数的几个知情者皆惊讶无比,怎么一息之间,被奉为神明般的大姑娘就被罚跪了祠堂了呢?不是刚才还父慈女孝,一片的欢声笑语呢嘛。
董氏第一时间去找奚凉川理论,让奚凉川两句话给怼了回来。她虽然强势,可是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不会与丈夫硬碰硬,阖府都知道的事,她总要给他些面子的。
到了晚上司聪未回,诚毅侯府便派人来接,结果是连人都没见到空车而回。
司聪这一关就是三日,每日清粥小菜一点荤腥不见,她略显丰腴的身材都清瘦了许多。
她也不知父亲让她反思什么,也不见她,也不放她出来,就这么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