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富冈义勇就跟感受不到痛一样,练剑时从手上滑落的鲜血几乎将木剑都染上了一丝红色,指甲缝中永远都残留着一丝洗不净的血丝。

每一次看到富冈义勇将自己的手弄得血肉模糊,锖兔和鳞泷老师都会阻止他,但他还是会坚持练剑,如果不让他练剑,他也会上山去锻炼自己的身体。

直到有一次狯岳一惊在练剑的时候,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了标红感叹号,跟着感叹号下的箭头,他一路走到了山顶上,昏迷着的富冈义勇,似乎是因为训练过度身体支撑不住,活活累晕过去的,狯岳将富冈义勇背了回去。

看到那样的富冈义勇,锖兔忍耐到了极限,在众人面前极为响亮的打了富冈义勇一巴掌,似乎是不想让对方难堪,他拉着富冈义勇出门,狯岳和鳞泷老师待在屋子里默契的没有追上去。

没过一会儿,富冈义勇就走进来了,另一边脸上也多出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记,狯岳一看就知道锖兔也没能劝住他。

狯岳和鳞泷老师对视一眼后,鳞泷老师默默地打开柜子,从中取出几瓶药,并将它们递给了狯岳。

狯岳接过药,然后缓缓地走到富冈义勇身前,缓缓地蹲下。

"义勇啊,有什么事不能和我们说吗?" 狯岳轻声问道,他的眼神充满了关切。

(关切是真的,怕任务对象嘎了。)

富冈义勇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回答。

"哎……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吧。" 狯岳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无奈。

(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听,只要你不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