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安静的伸出手,让狯岳包扎伤口,狯岳将绷带从他手腕上拆下来,血肉与绷带粘连成一片,哪怕狯岳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还是撕下来不少皮肉,富冈义勇平静的看着跟不是自己的手一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小心翼翼的给对方涂上一层药,又用新的绷带缠上去。
富冈义勇握了下拳头,再次拿起旁边的木刀想要出门,跪坐在地上的狯岳忽然暴起,一个手刀精准的击中了富冈义勇的后颈将其打晕过去。
旁边的鳞泷左近次也对这行为视而不见,毕竟这种事情发生太多次了,如果不加以制止,富冈义勇可能会因为过度训练而毁掉自己的身体,要是再让富冈义勇这样下去就废了。
狯岳背着富冈义勇想要把对方送回房间,刚到门口就看到锖兔正靠在门边的墙上。
“你给他上好药了?”锖兔瞥了一眼富冈义勇手上新的绷带。
“嗯,上好了,但是他还想去锻炼,我就把他打晕了。”
“狯岳,义勇真的是给你添麻烦了,明明应该是我们照顾更年幼的你才对,算了…不说了。”锖兔摇了摇头,似乎有些头疼。
“让我来吧。”锖兔接过狯岳背上的富冈义勇。
“好。”狯岳二话不说答应下来,然后迅速地将人从自己身上卸了下来,塞进了锖兔怀里。
这一天,整个狭雾山上都很压抑,但是狯岳挺开心的,没有人来烦他,而且大和尚又给他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