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的有点过头了。
他伸出大掌,温柔地揉了揉她头顶蓬松而凌乱的发丝,指腹轻轻剐蹭着她被吻肿了的红唇,就在他毫无防备之际,她忽而张开小口,狠狠将他的指尖咬住!
“嘶。”
厉砚修疼的抽气,但却没有将手指抽回。
他看着沈秋池饱含猩红色的琥珀眸子,眼眶里边还噙着愤怒的薄泪,浮上心头的温和逐渐降低温度,仿佛车厢内的冷气都比不上他的气场森寒。
“怎么,我没让你跟野男人私会,不高兴了?”
“才放任你自由几天,就到处拈花惹草,给我扣绿帽子?”
厉砚修哂笑地冷戾,但其中有几味苦涩,只有他内心知晓。
他看着沈秋池这张绝美清冷的面孔,恨不得将她裱挂在画框里,永远只能让他一个人看到,再没有别的男人惦记。
可若真那样做,她会恨他。
“你简直无耻!”
沈秋池尝到一股铁腥味,松开咬酸的牙关,恶愤愤地瞪着厉砚修。
她行得端,坐得直,哪怕只是履行冲喜契约,她都没有把心交给别人过。
“厉砚修,说话也要打草稿,你说我给你戴绿帽子,有证据吗?”
“你口口声声污蔑我脚踏三条船,只凭借别人几句三言两语,就把我定义成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样的行径做派,跟市井小人有什么区别!”
沈秋池倏然笑的凉薄,“你的心都还留恋在白清歌那里,好意思反扑我。”
她素美而冷鄙的笑容,像根软刺一样,深深地扎进厉砚修的心窝。
他们之间的为什么会相处地越来越剑拔弩张。
好似他是她的仇人。
“官宣你跟周奕野之间的关系,是你主动散播的消息吧。”
“我当你之前跟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