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住口!这位沈小姐是你能够得罪的?她可是——”
夏杰立马刹车,余光扫了眼沈秋池。
她淡定的像个石雕,什么表情都没有。
换做以前,她可是睚眦必报,受不了一丁点委屈的性格。
今天这是怎么了?
该不会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吧?
夏杰带着沈秋池先去了顶层办公室。
然后辗转会议室,小跑到厉砚修身边,附耳说了几句。
他的神色立马变得欣喜,严峻而漆黑的眼睛里都冒着芒光。
“你留来继续开会。”
撂下这句话,厉砚修便匆匆离开,踱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他便看到坐在办公椅上的沈秋池。
她掀抬起眼皮,眸光寒摄刺骨。
“周氏停业整顿的事情是你干的吧?”
厉砚修眼里的欣喜顿时被浇灭,剑眉深邃地皱起,好一会儿才哂笑。
难怪呢,沈秋池会主动过来找他。
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是我做的,怎么了?”
沈秋池的脸色蓦地沉黑,撑着桌子站起,两三步走到他的面前。
因身高差异,她只能昂着头瞪他。
“周亦琛说周亦野最近因家事,暂时不能能来沈氏,想必也是你在私底下做了手脚吧?他碍着你什么了?你凭什么这样针对他!”
见沈秋池剑拔弩张,厉砚修的情绪也没绷住,当即爆发。
他声嗓沉厚地怒吼,整个办公室里都荡着他的愤怒。
“他抢我的女人,就这是他最不应该犯的错!”
“沈秋池,我们还没有办手续呢,你现在还是厉家的少夫人,我的妻子。”
“我绝对不允许,有别的蚊子在你身边乱转悠。”
厉砚修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
好似眼前站着的沈秋池,是一触就破的泡影,他气愤她拈花惹草,对他实施冷暴力,更妒忌章若宇、周亦野能跟她平等的和平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