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每次见面都是为了别人而吵架。
为什么就不能坐下来平心静气地好好谈谈。
“厉砚修,你简直是自欺欺人。”
沈秋池的内心比寒冬的烈风还要冰冷,眼睛里无光,被灰霾掩盖的厚重,“你心里藏着白清歌,身边还要绑着我,拈花惹草的人到底是谁啊?”
“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我经营的相当厌烦疲倦,我不想要你了,也不想爱你了,请你别再用感情方面的理由,对我进行道德绑架了。”
“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何必装的深情。”
说到在这里,沈秋池不免自嘲一笑。
眼睛里煽动的泪液,牵动着厉砚修的心脏,丝丝缕缕地阵疼。
“阿池,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清歌那天被烫伤了,我去帮她拿了烫烧膏,回来的中途碰到了我母亲,她们非要我留下来陪护,这才耽误了与你共进晚餐的时间。”
“而且你做的菜我全部都吃光了,一点没剩。”
厉砚修主动上前,拉住沈秋池的手。
她甩了几下,没甩掉,只能赌着气,恼怒着双猩红眼,狠狠剜他。
解释有什么用。
若厉砚修心里真有沈秋池,白清歌烫没烫伤,关他什么事?
他还是在找借口,掩盖自己对感情的不忠贞。
“饭菜是喂给狗吃的,能听到你说都吃光了,我很荣幸。”
厉砚修服软的表情,立马挂上不耐烦:“阿池,你非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们之间就不能好好坐下来沟通吗?”
“我不跟听不懂人话的畜生沟通,浪费我的口舌。”
沈秋池继续甩手,依然没甩掉,气的发作:“厉砚修!你别逼我恨你!”
他们两人之间的联系早应该断了。
若没有厉砚修的苦苦纠缠,她现在应该不至于跟他闹得这么僵。
说不定还能做朋友。
可现在,沈秋池只觉得自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她不敢再爱厉砚修,更不敢再与他有任何亲密接触。
她怕再陷进去一次,就真的于事无补了。
厉砚修看着沈秋池充满敌意的眼睛,内心犹如被她千刀万剐,生生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