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把账簿重新包好,叮嘱道:“白先生一定收好。”
韦月溪起身打开自己的包裹,把账簿收进去,顺道把自己带来的书册重新理了一下,忽然停了手道:
“这个,外头都在传,说的是聪大爷,传的有鼻有眼的。我好奇,跟风买了一本。”
绿竹显然是没有听说过,接过书册,“这是什么?”
“我读了一半,写的还挺精彩。”韦月溪添油加醋的把外面的传言说给绿竹听。
“我昨儿似乎听了一嘴,没在意呢,原来外头都传开了?聪大爷这是得罪了人吧?”绿竹翻开话本子。
“那就不得而知了,倘若真如外面传的那样,徐府对财富的渴求和贪婪令人咂舌,那五夫人可就是冤大头了。”韦月溪煽风点火。
“再冤能有聪少夫人冤?五夫人背后好歹还有娘家,还是一双儿女。”绿竹还想说什么,却没有继续下去。
是啊,再冤能有阿姐冤吗?
韦月溪却不再提起聪少夫人的话题,她怕太刻意,反而暴露自己,绿竹想要了解的,自然会了解到。
绿竹把手里的话本子翻看了几页,觉得时候不早,有些意犹未尽:“这话本子着实精彩,先生可否借绿竹先读读?”
“你先读,我替你们干活,再说外头多着呢。”韦月溪促狭道:“别说从我这儿得的就行。”
绿竹笑得很亲密,话说得也很亲密:“晓得了。先生快收拾吧,我陪先生去西侧门,也好偷个懒。”
绿竹一路同韦月溪交谈着,无非打听白先生在外宿在何处,都做了什么,外头有什么新鲜之类的。
韦月溪一一作答,并不避讳。
乔书华同俞明祉站在墙边,吉祥跟在小栓子后面回来了。
“爷,再次确认。飞檐走壁的可能性太小了,如果不是府里的人,能走的只有那个狗洞。”
狗洞到五老爷用于私会的院子不近,一个陌生的女人进来后能避开府里人,安然无恙的到达院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关于五老爷私会的女人,俞明祉让大高去凌江调查了。
可是不管徐家商铺的人,还有那女人出现的附近,均没有人知道那女子的底细,也几乎没见过。
大抵是不想叫石家的人,发现他在此地有女人,所以做的极其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