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的,话都说到那份上,你当别人都是傻子?!”韦月溪冷声道,
“主子为尊,年长者为尊,你的教养呢?再者,这里是学堂,学堂乃传道授业解惑之地,是教授学识、礼仪的地方,岂是你撒泼谩骂的地儿。”
说着不理会珊瑚,看向灵姐儿身边的教化嬷嬷,彬彬有礼:“嬷嬷,灵姐儿可有伤到?到底怎么回事?”
又朝灵姐儿走近,查看灵姐儿哪里受伤。
嬷嬷本想倚老卖老,见她这气势,如此只能收起要发作的性子,只是口吻还有些气性:
“白先生,您瞧瞧,我们灵姐儿额头都被打了一个包。惠姐儿啊,拿石头砸的。”
韦月溪瞧着,灵姐儿额头上有块地方的确有轻微的浮肿,还渗出点点血丝,已经擦了药水。
这点小伤对于儿时她来说那是家常便饭,可是对于金尊玉贵的小姑娘还不定是多大的伤害呢,所以伺候的人才大惊小怪的。
忙心疼的安慰灵姐儿:“灵姐儿,莫怕,一会儿就不疼。告诉先生,怎么回事?”
袁嬷嬷哀愁,这清净的日子真是要到头了,赶紧问惠姐儿身边的丫鬟:“你们怎么看顾的姑娘?”
惠姐儿身边的丫鬟委屈道:“妈妈,并非我们的不是。
两个姐儿本来玩得好好的,就因着新烧的一壶热水,我们先倒给了惠姐儿,她们就不乐意,说我们惠姐儿不配,我们装作没听见。
后来惠姐儿不小心踩了灵姐儿的裙子,她们又说我们惠姐儿故意的。
再然后两人一起抢墙角的石头,她们直接说惠姐儿不知是哪儿来的,不配和灵姐儿一起争抢。
惠姐儿已然生气了。”
珊瑚不让她说下去:“她有什么好生气的,墙角的石头本就是我们灵姐儿垒的,你们非要跟着去抢。”
墙角砌起一块地方,种了一棵玉兰,树下堆了一片鹅卵石,惠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