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转身出门。
韦霜溪先打听起公孙冶的情况:“公孙冶是专门为了我阿姐来凤鸣的?”
俞明祉没必要瞒着她:“有些话书信里不方便说,必须当面告诉我。恰逢你姐姐在凤鸣,他索性亲自跑一套。”
韦月溪早已有心里准备:
“其实在我心里我不会指望任何人,阿姐的事情,有他没他我们都要自己做。不过为了安慰我阿姐,”
她看着俞明祉道:
“我想麻烦俞公子跟公孙先生提前通个气,等见了面,如果我阿姐表现出对他有依赖,只要他应下即可。事后我不会麻烦他。”
俞明祉琢磨她的话,这是她的处事风格,但没有正面答应她:
“公孙与徐宽同在工部,但官阶比徐宽低。此时徐家丧子,公孙出面帮你们状告徐家,对他名声和仕途没有好处。
且让你表哥他们继续,等过些时日公孙再出面。中间我帮你们调节好,对你们都有益处。”
韦月溪就当他答应了,问起她关心的事情:“你们可有从徐宽心腹那里问出什么?”
俞明祉道:“先晾一晾他们,让他们心里的疑惑和恐惧达到一定程度再发问。”
“监牢里顶罪的那个也是这个套路?”
“嗯。”俞明祉刚想说话,听她开始新的话题:“想想俞公子对我也算是步步退让,处处相帮,我知趣,对俞公子投桃报李吧。”
“那你怎么投桃报李?”俞明祉终于从她嘴里听到他想听的话。
他对她可不止步步退让,处处相帮,还有满腔情意。
可姑娘说的是:
“这几日我陪阿姐关在院子里,没有消遣时,便在脑子里瞎划拉。
无意中划拉到一个孩子,当时调查绿竹的时候听说的。”
“徐府死去的下人?”听到绿竹的名字,俞明祉再也不能心猿意马。
他们正在调查,花嬷嬷是否跟绿竹一样,同徐府有仇恨。可是被徐宽阻挠,进展缓慢。
“嗯,七岁被买进府,一直在后院干倒泔水、倒夜香等脏活,遭受欺负虐待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