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时身上沾了泔水,冲撞了去西府的东府大姑娘,被西府毒打后没挺过来。”
“他的家人你们查到了?”
“他爹是个混蛋,把他娘卖了抵赌债,后来又把他卖了。等我们打听过去的时候,他家早就没有人,他爹在他死后掉入粪坑淹死了。”
俞明祉没听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等着韦月溪继续说。
韦月溪见他没有兴趣,才放了大招:
“前几天才听说那孩子天生耻骨短被指不祥,才遭人厌弃。那孩子曾经和别人说过,他和他娘一样的,他娘才被他爹卖了的。”
“花嬷嬷?”俞明祉倒还真没见到花嬷嬷的脚。
“一般人谁能注意别人的脚。”韦月溪得意道,“而且,那孩子的姑姑嫁在他们隔壁村。”
俞明祉没有一丝犹豫,立即朝外头喊:“大高,给如意传话。”
待大高传消息去了,俞明祉不去想眼前的姑娘主动给她消息到底有何意图,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毫无芥蒂的同他说话聊天。
他握住韦月溪的手:“月溪,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福星睨了他一眼,“思梦楼可有查到什么?”
俞明祉却把那只受伤的手放在她面前,哀怨道:“问完这个问那个,难道你不该先问问我伤的疼不疼?”
韦月溪忍不住觉得好笑:“俞公子疼吗?”
俞明祉平生第一次不要脸:“疼!”
韦月溪也是无语了:“要不再你上些药膏?”
俞明祉瞧着手上涂好的药膏:“要不你给我吹吹。”
韦月溪若不是看他药膏下面的确有水泡,真想给他一巴掌。
但还是给他吹了一口:“没想到你倒挺英勇,竟然徒手拎起火炉。”
姑娘的一口仙气吹过来,有些人的心都要酥了,半晌才道,“情急之下哪里还管摸到的是火炉还是什么。”
韦月溪由着他把自己的手握在他手里,“思梦楼到底有没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