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刚换好衣服出来,我也不知道我的包里为什么会有枪!”温幼梨摇头否认,又迫切拉住油头男的胳膊解释。
“我根本不会用枪,更不可能用枪暗杀少帅。对...对了!刚才有人撞我,是有人故意把枪放进我的包里,是真凶栽赃我——”
白雅蕊挑眉,“聂夫人的意思是,你前脚刚到会客厅,就不巧碰到停电了。接着有人对少帅开了枪,又凑巧把枪塞进了你的包里?”
“对!”少女用力点头,小脸白如薄纸,“我真的是被陷害的,白小姐你相信我!”
“瑶汐,我们都是复华大学的学生,你告诉白小姐我不可能是杀手的,我也没理由要杀少帅啊!”
被突然点名的聂瑶汐蹙起眉。
她小心翼翼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聂书臣,似在确定什么。
很快,聂瑶汐暗咬后牙槽,冷漠道,“温同学,可是这把枪确实是从你包里找到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开枪的人不是我...”少女眼窝湿透,喉咙里翻涌着委屈哽咽,像涨潮的浪一样,一次比一次来势汹汹。
角落里的老者用力攥紧掌心的拐杖。
而那攥着拐杖的大手因为震怒青筋绷动。
这一刻,温峥嵘气愤自己手里握着的是根破拐杖,不是35德造冲锋枪。
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孙女,被这么些蝇营狗苟的货色欺负?
要不是二丫刚才给他使了眼色,他今天拼上这条老命也要拿拐杖敲死这些腌臜货!
温峥嵘心酸难受撇开头,不敢再去看小姑娘委屈巴巴掉眼泪的模样。
而与他同样有情绪波动的还有一人。
他阖着眼睫安静躺在血泊里,黑发被血水打湿。
诡糜的红与潮湿的黑交织在一起,衬着他肤色白薄,像古堡里久不见日的血族。
气氛紧张,没有人看到他浓眉轻颤,在少女无助哽咽的时候...
“你究竟是不是被栽赃的,那还要调查后才知道。”白雅蕊给两个油头男递了眼色。
“聂夫人,请先跟我们走一趟。”
两个油头男一左一右将少女架走。
私人医生也在同一时间赶到。
“血暂时止住了,但是中弹的位置离心脏太近,要赶紧送医院做手术。”
站在一旁的白雅蕊暗暗咂舌。
怎么会打在胸口的位置?
万一聂书臣真死了...
“多亏今天有白小姐在。”张铭诚一脸感激,“早听说白小姐对我们少帅一片真心。”
白雅蕊心底嗤笑。
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