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可爱,我想变心都变不了。”黎惊宴哭笑不得应下,“你安心跟谢延深去部队,我等你出来去接你。”
“嗯!”
隔壁茶间。
三位男士个个叼着烟,聊完谢延深的事,聊到黎惊欢的事。
京欲不耐烦,“惊宴处理其他事干脆果断,处理这事怎么优柔寡断的。”
战驰野重重的吸一口烟入肺,取下烟,烟雾下的眉眼涌动着戾气,沉默不言。
谢延深和他合作五年,对他算是了解,更了解惊宴,说:“这事你们俩处理起来简单,但对惊宴而言,她毕竟是亲妹妹,惊宴找了她十九年,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俩一样强大变态又无情,给惊宴一点时间。”
两人都不吭声,谢延深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京欲往椅背上一仰,骂了句:“好竹出歹笋。”
谢延深掸烟灰,“我和我媳妇儿回部队,你们俩保护好惊宴。”
战驰野夹烟的手摩挲过腕表,正欲说什么时,京欲再次开口。
“阿野,你爱惊宴懂惊宴,该知道她傲骨铮铮,最不能接受欺骗和背叛,黎惊欢已经往她心上扎了一刀,你再不坦白,她只会更难释怀。”
战驰野吐着烟雾说:“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