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宋歌准备带女生们上街，周长澜喝了一口热茶，“宋歌她说的吗？开什么玩笑，那肯定不行，宋歌她再厉害，一个人能保护那么多人吗？”

“可是他们这会正为了能出去正在做什么特训，”李思南一边看一边说，“周叔你也别担心，也许她们几个就是心血来潮，过两天就好了。”

“我去——庄沁竟然能一棍子把周所做的那个人偶头打掉！太不可思议了！”小赵惊呼，“周所，你那个人偶捆结实没有啊？庄沁人那么小，她怎么——”

周长澜闻言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连忙伸出手去拿小赵手里的望远镜，“我看看我看看——”

他看的时候庄沁早就打完了，周长澜把视线挪到了那个人偶的脖子处，那个断裂程度确实是被大力击打所致，十分粗糙，没有刀砍或是切过的痕迹。

他正觉得奇怪，就看到刘倩也是一棍子把人偶的胳膊打断，那个人偶是周长澜亲自做的，那两根棍子有多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看见周曦悦拿着棍子，大喝一声，那人偶另外一只胳膊也断了。

“哇——刘倩和周曦悦她们两——”李思南啧啧称奇，眼睛上的望远镜也没挪开，“她们太厉害了，就算是我我估计我也打不断那么粗的木头——啧啧——”

“周所，周所你看完没？”小赵在一旁着急，“给我也看看呗？”

周长澜把望远镜扔给小赵，转身坐到椅子上，手里的茶顿时就不香了。这几个女孩子力气竟然这么大吗？简直是不可貌相——周曦悦还好说，她从小训练过。但是庄沁和刘倩这两个小女生，怎么看都不像会把那么粗的木头打断的样子啊……

奇了怪了，周长澜一边摇头一边喝了口热茶。

顾远又给他续杯，“怎么了周叔？你这模样，是女孩们有进步令你感到困扰吗？”

“进步？”周长澜在这才抓住重点，刚才光顾着吃惊了，这会反应过来连忙点头，随后又摇头，“倒不是困扰，就是觉得挺奇怪的，她们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啊？顾老师，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顾远微微一笑，他并没有望远镜，但却好像能亲眼看到一样，“人类都被不知名的病毒感染成了丧尸，几个女孩子通过前段时间的训练只是力量变得比从前大了一些，这点么我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顾远浅浅抿了一口茶，动作缓慢又优雅，“我觉得这是好事，至少在面对感染者的时候，她们可以拿起武器保护自己，而不是一味等着别人来救。”

周长澜闻言也表示肯定，说到他心里去了。她们有进步自然是好事，他也很希望哪怕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周曦悦也有这个能力照顾好她自己，这样即使他含笑九泉，也没什么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