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你想要什么,那闻道机都可以解决你的问题啊。现在提前放弃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那同事对于他的自暴自弃简直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哪那么多可是。”相比之下,他显然要显得拼合得多:“我所追求的东西从来就不是人们所追逐的什么权力与力量。你也知道吧,我只是想要追逐长生,从长计议而已。”
那同事哪能接受这些。这就像好不容易自己看重的天才终于出山了,但一个转头,那本应成就一番大事之人竟放弃事业,开始摆烂。
此时,他不好把这一切问题都推到眼前人的想法上。比起眼前人自暴自弃一般的想法,他更怨恨那些有意抑制这些过量供给的计划,在开始之前就暗中夭折了他的梦想。
“怎么了,你这算什么表情。天下有潜力的玩意多了去了,哪个被寄予厚望的玩意不是给点时间就能够很快发展得超乎想象,我算老几。”
这么明显的气氛问题,他自然是感觉到了:“你不会真想白手起家和他们斗一斗吧。再怎么不知天高地厚,也不至于如此吧。有旱涝保收的长生在眼前,你何必冒这么大的险。”
这同事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他们所能接触到的信息实在太有限了,与其在此妄动,不如追求另外的长生之法,然后利用更长的时间来隐藏自己的计划,最终等待更完美的时机。
但他咽不下这口气。
那同事确实知道某些可以影响他们心智的存在,正是这些诱导器每年都阻止并诱捕了绝大多数不安分的天才,阻止了他们干扰现实,以此平衡治理成本。
这是天大的浪费。尽管他清楚现在他的愤怒应该来源于诱捕,但他是真的难以抑制这种冲动。
与他相比,那被他寄予厚望的朱珏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明明最可能被诱捕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才是。
这同事接触到的东西有限,因此他对于这些东西其实也是一知半解。他差不多也就能猜想他确实就是诱捕装置的目标,等自己落网之后核心人物同样会被确定。
其现在的状态显然在徘徊不定,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