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南厌恶地摆了摆手,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低声说道:“送他下去吧!没有下一次了。”
刘四狗一听,吓得差点昏死过去,脑袋如同捣蒜一般,在地板上磕得咚咚响,额头上瞬间鼓起几个大包,嘴里不断求饶:“南哥,我真的错了,我……我还没活够呢,你念在咱们兄弟一场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
郑三平、二宝、彪子见状,也赶忙“扑通”一声跪下,膝行到陈嘉南跟前,替刘四狗求情:“南哥……给次机会!给四狗一次机会!”一个个脸上满是焦急。
陈嘉南忽然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一脸懵地看着几人,愣了几秒后,他气得满脸通红,“蹭”地站起身来,双手在空中乱挥,气急败坏地嚷嚷:“你们几个傻逼在这哭爹喊娘的嚎丧吗!老子让把他拖下去换身衣服,出去吃饭,懂吗!你们三个没看见他裤裆都湿了吗,这样子出去不嫌丢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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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平、彪子和二宝先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把头转向刘四狗的裤裆,看到那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先是一呆,接着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直拍大腿。
刘四狗顾不上头上刷刷狂流的冷汗,双手以最快的速度捂住裤裆,脸涨得通红,低着头害羞地嘀咕了一句:“刚才在房间水喝多了,不小心撒在上面了。”说完,像只受惊的兔子,麻利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这时,郑三平才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那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到脖子里,他用手擦了擦,低声对陈嘉南说:“南哥,我还以为你刚才要干掉四狗呢。”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余悸。
陈嘉南无奈地撇了撇嘴,嘴角微微下撇,摇了摇头:“都是自家兄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点记性就成,我又不是杀人狂魔!”
郑三平、二宝和彪子互相对视了一眼,如释重负地深深松了口气,肩膀都垮了下来。
陈嘉南从兜里掏出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又拿出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深深地吸了两口,烟雾缓缓从他嘴里吐出,他看着烟雾,缓缓再次说道:“等会吃过饭后,咱们先去六道湾别墅区踩个点,熟悉一下周围情况,这次绝对不能让于老二跑了!”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
郑三平三人立马挺直身子,像听到军令的士兵一样,齐声喊道:“知道了!南哥……”声音洪亮,在房间里回荡。
晚上七点半左右,海东市站南路最火热的会所“流金岁月”,顶楼的办公室里装修极其奢华,清一色的红木家具。在落地阳台处,摆放着一个楠木茶台,茶台外面雕刻了一只上山猛虎,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