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IK这样做的后果,是独立盟动了怒。
现在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在整计了。
短短七天,别人不知道,但IK和独立盟已经撕破脸皮了。
关贺说完这些,盛景呈稍意外地挑眉。
但也只此作罢。
这一字字一句句如同滚石碰在地上,兀自玩手机的商染眸眼轻动,似听非听。
关贺顿了顿:“商主,IK可能会因此覆灭。”
到底也还是个黑客组织,跟独立盟硬碰硬,能坚持,但不会太久。
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只做生意不参与血争的IK会突然和独立盟对着干,这不值得去细究。
只是IK若真的覆没,很多人就相当于失去了无形的左膀右臂。
就算会有第二个IK出现,可那也需要时间。
关贺跟盛景呈说这最后一句话,其实是想征询他对IK的态度。
IK存毁与否,关贺有些许考虑,也许,他们可以借此机会,或护IK一时借它们个人情,或直接把它纳入麾下。
都不失为一个好的抉择。
也没有直接问盛景呈,他做事向来自诩自为。
他很可能连管都不想管,只想把独立盟端干净。
寂声间,关贺也没多嘴。
盛景呈的墨眸微眯:“再说。”
听此话语,关贺直接道:“是。”
那就是暂且不管了,他一瞬就明白。
此行来该汇报的也汇报完了,关贺自觉出声退下,走之前礼数面对盛景呈和商染躬腰又退一步,然后转身。
退出房门后,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刚刚在屋里看到的女孩身上。
他还是没想明白那女孩到底是怎样在古堡大门封闭的情况下又如何躲过古堡异常侦察进的塔楼。
从塔楼出来到了花庭,冥思一路依旧无头绪,他暂时摒弃了再去想这个事儿。
或许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盛景呈想的人回来了。
*
昼白歇下。
九点,商染从洗漱室出来,盛景呈还在外面。
他还没有洗漱,侧身对着洗漱室的方向倚靠着,听到洗漱室那儿的动静就看了过去,然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