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就是他们抢夺本官馃子的主犯。来人呐,将此人给本官拿下!”邬彦挥了挥折扇,示意身后的官差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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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官差都是阳城本地人,深知陈恕的可怕。
他们拔出刀装模作样,却根本不敢动手。
“好了,邬县令,莫要多生事端耽搁了要事。”钱公公拿手帕擦拭了一下嘴角,抬手制止邬彦。
他扭头阴恻恻瞥了陈恕一眼,带着军卒离去。
虽然他们人数和实力均占优,但若是惹得张良出手,节外生枝误了正事,反而不好。
不过是一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儿罢了,这人间多的是,没必要急于一时。
“哼,小子,死到临头了你还敢猖狂。”邬彦冲着陈恕狰狞一笑,也扬长而去。
陈恕满脸阴霾,此时他被一种无力感深深束缚着。
或许,古往今来的英雄,都要遭受这种锥心之痛吧。
亲眼目睹百姓受苦受难,却又无能为力。
“赶紧回家去吧,莫要再出来乱跑。”陈恕转身冲两个孩童挤出笑脸,安抚着他们的惊慌和恐惧。
一男一女两个五六岁的孩子,这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扭头钻进人群,扑进父母的怀里放声大哭。
“多谢陈恕先生!”孩子的父母对着陈恕屈膝便拜。
陈恕满脸苦涩摆了摆手,落寞转身。
鹿淼等人,他还可以拜托张良暂时庇护在炼气学院内。但城中的这些百姓,谁又能庇护啊。
受苦受难,怕只是早晚的事。
“陈恕小哥,咱们阳城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家男人被征调进了民工,您能不能救救他?”
“那些异兽,为什么堵在城外啊?咱们种的蔬菜正是能采摘的时候,出不了城这可怎么办……”
百姓们围着陈恕追问,但陈恕无力抗争赵国的安排,自然也无法回答什么。
他抓着劫龙枪乘风而起,径直冲向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