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星铭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我管你是谁,敢害了我娘,就是庸医,给我打死他!”
“还有这只手,他用的这只手施针,给我砸了这只手。”
往事袭来,薛星铭震惊的瞪圆了眼珠,泪汩汩的掉下来。
若封水手脚麻利,还来得及针灸,但手脚废了,不能施针。
而所用之药,是他毁的,施针的手,也是他毁的。
娘亲的死,他痛苦万分,便将悲痛施加给施救的大夫。
如今妻子中毒,生机也因他过去的任性一一斩断。
“封先生,你肯定还有办法的对吗?左手,你左手还在,我只伤了右手,你还可以用左手施针。”
星铭跪的久了,双腿麻木,便拖着腿去抱住封水的双腿,就像抱住他爹薛将军一样。
邓卓见状,赶紧去拦,封水一个白身,没有官职,现只是个平头百姓,如何能受少将军一拜?更何况他脸上笑容古怪,似乎有什么打算。可惜星铭情绪激动,并未发现。
“你肯定有办法的,求求你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