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替面上严肃正经心里一阵闷笑,他忍耐性强的惊人,只要不把牙酸掉,都可以坦然自若说没味。
当然,没味主要是针对那些对他恶作剧的人。
而那甜,却不来自果子的津液。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糖渍橘子叫他说甜的是那动人的笑颜,还有沾了唇的指尖。
想到这里,杨替正色道:“是的,我骗人了,可以再尝一次吗?”
说着便双手扶着她的腰,轻轻咬上了唇瓣。
书心呼吸急促,“去榻上。”
……
完事儿之后,喘息久久才止。
杨替稍作歇息就爬起来擦洗,书心眯眼躺着感受他的贴心照顾。
“还有床铺,不能给珠儿宝儿知道。”
“是。”
下午那次,他们已经弄脏了。
好在,八月正热,榻上铺着藤席,用水擦一擦,第二日也就干了。
数天后,书心和杨替等在星铭的安排下,到了白城。
*
“仙果!”
一到白城,书心便见一个圆润的身影,有点像仙果儿。
女子惊讶道:“书心,你怎么在这里?”
老友重逢,少将军不在跟前,仙果有说不完的话。
“阮郎去岁领了官职,匆匆上任,没来得及告知你,后来才知被安排到北州了。”
仙果脸上喜洋洋的,书心也发自内心为她高兴,成亲多年,当初的程秀才终于觅得官职了。
虽是一个芝麻小官,但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贺喜贺喜。你这肚子?”
书心有孕以后,便下意识护着肚子,一见面她就见仙果也是如此,估计是也有喜了。
仙果悄咪咪一笑:“终于又怀了。”
成亲八年,她和程怀阮也曾有一个孩儿,结果没长到两岁便夭折了。
当时她哭的肝肠寸断,阮郎也颓废的不成样子,二人一度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