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钺手腕的伤是他自己生生撕咬出来的,花夏当时便猜到了,地上的针注射的是镇定剂,只是一支的剂量似乎对他作用甚微。
“阿钺,你清醒些!”许清手里还拿着一针注射剂,表情沉痛。
里面的这人俨然一副今日非死不可的模样。
......
花夏拍了拍刘山:“让让。”
后者无意识地挪开步子,花夏钻了进去,张口对着许清便道:“还需要我帮忙吗?”
许清回神,愣了愣,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帮忙是怎么个帮法,不是,这女人看着纤纤弱弱的一只,怎么这么暴力,爱好徒手劈人呢?!
阎钺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时,是鲜少被唤回神智的,他目光无意义地抬起,落在花夏脸上,停留片刻后,有瞬息的抽离,她是......
肩颈的酸痛感后知后觉的苏醒,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也同时醒来,她是.....劈晕他的人。
她,劈晕,他。
她,敢劈晕他?!
阎钺五官深邃,鼻梁英挺,有些混血的长相,深灰色的瞳孔看着像是某种剧毒爬行类的眼睛,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并不是件美好的事情。
阎钺收回视线,四处寻找了下,许清以为他又想自残,急忙道:“阎钺,你清醒些!”
“枪呢?”阎钺哑声问,喉咙干涩。
阎钺身边不留枪械,连尖锐物品都不允许留下,就是为了防备他这种状况,许清见他找枪,头皮发麻:“阿钺,你!”
他难道一点生存的意志都没有了吗?
阎钺停顿了一瞬,明白了许清的意思,但他并非是对方想的这个意思,不得不再次道:“你......”
“许清,你,帮我毙了她。”
花夏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自己:“......”
许清:“.......”哦,松了口气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