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立足点,慕容言在天空中也没有了可以支撑自己与南宫翼周旋的屏障,而后者则携强劲的风直刺冲天,势不可挡。
向下坠落与向上飞行的双方相碰撞,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无人反应过来,二人就一起从伤口洒出血箭,然后都在地面砸出大坑。各自的军团都上前,把自己的团长护起来。
原来二人在空中相遇,应是南宫翼占优势的,刚刚一击,虽不至于击杀对方,却也该伤到慕容言而自己全身而退的,但慕容言是铭文师,在与南宫翼战斗前,早有准备,在胸口藏了一卷十五阶的铭文卷轴,趁着南宫翼打中自己的时候,也凭此打伤了他,因此二人斗了个两败俱伤。
两位团长在众人的簇拥中,站起身来,向阵前走去,见彼此伤势差不多,便都想着:“今日不宜久斗,就到此为止罢。”
先是慕容言开口,问道:“今天还要再打吗?”
南宫翼说道:“不了,你我不相上下,再打下去,也难分胜负,只能徒增伤亡损耗罢了。”
慕容言说道:“那你我暂时各自罢手,今天先不打了,如何?”
“好。”南宫翼答应了一声,然后下令,“大家都退回去,驻守营地,今天到此为止吧。”其余人纷纷恭敬领命,一起返回营地。
慕容言见状,也下令众人各自回营。
慕容篁先快步上前,问道:“爸爸,你伤得如何了?”
“哦,静养两三天,就可恢复了。”他笑着抚摸慕容篁的头。
回营地后,天慕军团庆祝在连日的战斗中,略占了上风。在山顶的帐篷旁,人们一起饮酒作乐,席间有不同的术士切磋,为大家助兴。军团中,可供玩乐的东西不多,最常见的就是相互切磋了。慕容篁坐在最靠近慕容言的位置,其他人则各自依照身份高低坐下。点燃的篝火为夜晚增添了几分温馨的气氛,消除些许战争带来的疲劳。
牧清歌不是军团的人,便也不和众人坐在一起,只在悬崖边眺望远方,另一座山峰,也有隐隐约约的火光,他知道那是风弦军团的底盘。他今天替天慕军团赢了几场,原先是有人邀请他去宴席的,只是他习惯于冷清,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