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娴没理会知秋,继续问陈淑瑶:“你怎么证明自己是我相公的女儿?”
陈淑瑶看起来小小的一个人,瘦瘦弱弱的,与夏侯娴交汇的目光,却带着一股子韧劲,丝毫不退缩。
“陈慕远今年三十有一,祖籍宿州碧窑县人士,父亲陈朔之,发妻尤如霜。”
夏侯娴说:“小姑娘,你说的这些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能靠你捏造出一个所谓的发妻就能栽赃我相公的。”
陈淑瑶问:“那你说我要怎么证明?”
夏侯娴沉默片刻,问:“你可知道我相公的手背上有几颗痣?”
陈淑瑶对答如流:“陈慕远的手背手心都没有痣,但是他的脚上有,左脚,大脚趾和二脚趾中间的地方,有三颗!”
夏侯娴的脸色顿时苍白。
如眼前小姑娘所说,陈慕远的手背并没有痣,而是左脚,大脚指和二脚指中间,不多不少,正是三颗痣。
这么隐秘的事情,不是家人,又怎会知晓?
夏侯娴又问:“若你们真是我相公的女儿,为何不叫你娘来认亲?”
陈淑瑶说:“来永州的路上,我娘已经死在了马匪手里,我们只有阿公,而且我们也不是来找陈慕远认亲的!”
知秋冷笑:“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要不是来认亲,你们跑陈府门口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我看你们就是想打着认亲的名义,实则讹诈。”
陈淑瑶说:“你们让陈慕远出来,我要当面和他说清楚!”
知秋说:“我们老爷岂是你们这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孩子想见就能见?”
陈淑瑶的脸露锋芒:“我们有名有姓,不是野孩子!”
知秋不耐烦的赶人:“得得得,看看你们给我们大娘子气的,赶紧离开陈府门口!”
陈淑瑶说:“陈慕远出来和我说清楚,我立刻带着妹妹走,我们一点都不稀罕和你们攀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