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邝应雄的说法,他没敢把水钱账目死转“假死”的事情告诉对方。但还是希望拉对方一把。所以请大人您吃酒应该就是要探这件事您的口风。”
白浪笑着打量了王兵一番,突然道:“你小子是不是收了他们的钱,所以跑我这里来帮他们打前站的?”
王兵愣了一下,接着双腿一软就单膝跪了下去,身子都看得出在抖。
“白爷!属下冤枉啊!属下发誓绝对没收他们一文钱!之前因为扩张生意的事情就跟邝应雄接触得比较频繁,听他提了几次。所以这次才会大胆猜测邝应雄邀请白爷吃酒的目的。
白爷!属下如今日子安逸,可不敢乱折腾,也没有歪心思,还请白爷一定信我呀!”
王兵是真吓坏了。邝家如今相当于是刀馆手里的一个打长工的伙计,他若是真收了钱帮着伙计去盘算刀馆,这说严重点甚至都能说是“吃里扒外”了。而吃里扒外在刀馆里是要被敲断大腿的。好好的日子没了不说,下半辈子只能一瘸一拐的讨口。
白浪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跪着地上的王兵好一会儿,等到王兵连头都快杵到地上了才开口说:“邝应雄也是一个生意人。生意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喜欢算计,并且算的是眼前和以后的账,但从不会去算过去账。所以他们总会忘记自己今天的处境是怎么来的,会想方设法的谋求更多。
一个人势单力薄难以成事,但人多成众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王兵额头上冷汗唰的一下冒得更凶了。他听明白白浪话里的意思了。这是在点他,让他明白之前很可能被邝应雄这个看起来已经无法翻身的可怜虫给算计了。或者说利用了一下。想通过王兵的口先给白浪垫话。
只不过白浪的反应却是邝应雄应该没想到的。
“白爷,您是说邝应雄已经也有了反逆的心思了?”王兵重新抬起头来,眼睛里已经闪动起凶恶的杀意。一边暗自懊恼,一边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