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逆倒不至于。我说了,邝应雄是生意人,他会下意识的试探各种可能。不会老老实实的给刀馆打一辈子长工。而且一旦我们应下了他的请求,把他朋友的水钱账目也如他那样转成“假死”的状态,那你说他的朋友会感激他还是感激我们?所以呀,邝应雄虽不一定就反逆了,但却一定藏了小心思。
对这种情况就需要敲打了。”
顿了顿,白浪想了想,笑道:“你这样,你上门去将邝应雄的小儿子请到咱们钱坊里住两天。别的什么都别说。谁拦你就说是我的意思。他邝应雄不说想要请我吃酒吗?我也可以请他儿子吃烧鸡嘛。
不过娃儿带回来别吓傻了,关在院子里两三天就送回去。第一次敲打却不能太甚,明白吗?我想可邝应雄会收敛的。”
“属下明白!”
两人说完,王兵便恶狠狠的走了,估计邝应雄那边要鸡飞狗跳了。而自始至终两人都没去想万一判断错了,邝应雄并没有想这么多该怎么办。因为那并不重要。哪怕是误会也是邝应雄自找的。这份敲打他无论如何都该受着。
白浪现在就是刀馆思维。你欠我的那就要还,还一辈子也要还,至于你怎么想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敢有小心思就敲你脑袋。
就这么简单。
不过白浪上午还在蛮横的要去敲打别人,下午的时候憨牛从码头那边带回来的消息也让白浪明白,如今实力大损的唐刀馆,在对面林刀馆的眼里一样不需要讲什么东西,直接上手简单却粗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