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医表情凝重,“郡主无需自责,能稍稍减轻一些症状让患病之人好受些,已然很好了。
往好处想想,银针刺穴的法子并不伤根本,能多拖一日城中便能少死一些人,咱们也能多些时间研制药方。”
他还想说什么,余光瞥见不远处走廊拐角一闪而过的绯红,冷喝道:“何人竟敢偷听?”
庄诗涵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眼神不屑道:“少往我头上扣高帽子,我是坐诊完过来看看病人的情况,就你们那老掉牙的一套治疗方法,我可没兴趣听。”
她视线落在宋言汐的身上,带着敌意,“依着徐将军的安排,几位军医各自分工,这里的病人本该有我全权负责,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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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你觉得什么都是抢来的更香,到手了就又不稀罕了。”
方才她在外头诊脉时,其实也一直在等,等那两个酒楼掌柜的咽气,好让满城的人都知道宋言汐和奚临二人医术不精治死了人。
人的本性都是趋利避害的,尤其是一旦关系到自己的小命。
无论他们和那三个老家伙如何解释,挽救,城中的百姓仍不会拿自己的命冒险。
届时,他们能相信依赖的人,便只有她。
可她左等右等,却始终没见到人从后院出来,甚至连半点异常的动静都没传出。
若非手底下的人一直盯着,她甚至都怀疑这二人是不是已经识破了她的谋算,趁机翻墙偷跑了。
听着她刻薄的话,李军医不由黑了脸,忍无可忍反问道:“郡主和奚神医都是老夫请来的,诗涵郡主话说的如此难听,莫不是想说,老夫也没这个资格?”
该死的老东西!
庄诗涵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句,直接无视他朝着两位掌柜住的厢房走去。
按照时间算,那两人怕是早就凉的不能再凉了。
可这三人见到她,非但没有任何慌乱心虚,那模样反倒像是成竹在胸。
她早起仔细检查过,那二人分明是必死之像,便是把现代那些高端的精密仪器拉来,也不一定能吊的住他们的命。
她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