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万元还在你手里吗?”孟广达问道。
“没,早就都花光了。”靳大春回道。
“这么几天都花光了?”孟广达惊讶道。
“对呀,整天吃吃喝喝的,又住的都是当地最好的宾馆,哪能省下钱,当时要不是囊中羞涩,我也不会冒险去村里再干那事。”靳大春一脸真诚的说道。
孟广达觉得他在骗自己,但是作为辩护人又不好说什么,公安机关都没问出来,自己又何必费这劲。
正在孟广达思绪万千之时,靳大春说话了:“孟律师,我当时真的是本着治病救人的想法去的村里,怎奈我见钱眼看,耽误了前程。我这一身本事啊……”
治病救人?!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宇文东心里这个气,你有一身本身嘛,跟人家张铁嘴学了两天就以为自己是大师了,还前程,还是悬崖勒马吧!
“伱一共骗了几家?”孟广达接着问道。
“就三家,真的。第四家是他们下的套,我去了还没换道袍就被按地上了。”靳大春一脸委屈道。
“下的套?”孟广达和宇文东都愣住了。
“对呀,我听说他们村里有人撞了邪了,而且家里很有钱,就跑过去了,可谁知道……那家是牛家的亲戚,就是我骗的第一家的那个牛天玉的舅舅家。
这给我打的,衣服都撕了,这都一个多月了,现在半拉脸还肿呢,要不是警察来的快,估计追悼会都开完了。
孟律师,他们算不算故意伤害?三五十号人啊,大脚丫子,镐把子,真往上招呼……”靳大春侧过脸,让孟广达和宇文东看。
果然,靳大春的脸左右两边有些不一样,右边的脸稍微有些肿。
“这事吧……咱们还是先说活你的案子吧。”孟广达岔开了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