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领了证,但是没有办婚礼,云梅不好直接搬到方家去住,但是方轶和她时不常的聚一聚,耕耕地,增进感情。
办酒席的日子是云梅找人算的,方轶全听她的。
酒席要办三场,第一场在老家村里办,请一请亲朋好友,摆几桌让新媳妇认识下老家的亲戚,这是方老爷子的主意。
第二场元旦放假去南方,云家办,算是回娘家。让云家的朋友知道云梅找到了心上人。
第三场,搞个自助餐,请朋友们聚一聚。
本来不想大操大办,可算来算去,哪一场都小不了,云梅和方轶一想起酒席的事就头疼。
两人抽了个时间,先去把婚纱照拍了。
冬日里,村头北墙根下,坐了一排上年纪的老头和老太太,有的在闲聊,有的在眯缝着眼享受着暖阳,回想当年。
“听说没,方有财的儿子又要结婚了。”一个身材瘦小,正在纳鞋垫的老太太把手里的钢针在头顶蹭了蹭,说道。
“听说了,不大操大办,简单在家里摆几桌。”旁边头发还白,满脸皱纹的老太太说道。
“要我说,这样挺好,省的咱们掏份子钱。现如今赚点钱多不容易,结婚随礼没有几百能拿得出手?”纳鞋垫的老太太惊讶道。
“是呀,现如今不像咱们那会儿。”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回道。
“我听说生子和方轶关系不错。你说方有财儿子在市里做律师,生子在村里开公司,两人距离这么远,怎么关系这么好?以前子生子在村里时,也没见两人来往啊!”纳鞋垫的老太太有些不理解。
“你懂什么,当年生子家孩子大半夜去医院,是人家方轶开车跑了半宿,后来生子在邻村租地养羊,也是人家方轶帮他谈的价格。
生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方轶虽然不怎么回来,但是两人的关系可没断,逢年过节的没少走动。
你们一帮老娘们就看眼前,早先要是照顾着点生子家,少嚼舌根子,人家生子至于跑去邻村办公司吗?自己孩子也不至于背井离乡的跑到外面去打工。”一个吸着旱烟的老爷子瓮声瓮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