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打点那许多银子,他竟不按事先答应好的说。
她咬牙切齿语带威胁道:“你可探准了?”
“是!”府医低声回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他适才瞧出平阳王妃是个懂医术的,现下若是否了平阳王妃,隐瞒之事被揭穿,小命立刻不保。
一旁的裴文君将金针收好,这才对着李二老爷笑道:“适才事发突然,这才僭越。现下既然已经无事,李二老爷请将人一并带回去吧。”
常玉秀哭诉道:“是你推的我,你要害死我腹中孩儿!”
裴文君从一旁安抚着裴嫣然的丫鬟手中将她牵出来。
冷笑道:“我家妹妹本就受不得惊吓,是你非要与她叙话,经你这一闹,她险些又要发病,我都没找你的过错,你倒还问起我来了?”
李二老爷见府医开口说无事,当下挥手让一旁跟来的丫鬟婆子抬着软榻将常玉秀送回李府。
现下正值谋事当口,不能生出乱子。
常玉秀犹自不忿今日棋差一着,却又不敢忤逆公爹的决定,只得待回府后再想法子。
裴文君见他们走远,这才拉过裴嫣然,让随侍的丫鬟送她回去歇息,嘱咐她伺候着喝下一剂安神汤才好。
她回想着适才给常文秀摸脉时本就察觉异常,又见那府医行事间神色慌乱,当下叫来童儿让他去打探。
这处曲折平息,裴文君当下乘车去了王家宅院。
.........
常玉秀回府后,特意屏退下人,只将府医留下。
那府医面色惶恐,跪倒在地,连连求饶:“二夫人,就饶了在下吧。适才那般说,实是因为得罪不起平阳王府。”
常玉秀才用了药,身子感觉已然大好,斜靠在软榻上冷嗤出声:“你不敢得罪她,就来得罪我吗?”
府医连连磕头赔罪。
“事已至此,你若是不想被牵连,已然是不能。现下只有帮我将此胎安然落下,方才为好。”
府医面色大变,失声道:“为何?”
现下,即使常玉秀不说,他也瞧出了端倪。
先前只以为她和二少爷在大婚之前有了牵扯,怕有孕的月份与新婚的日子对不上与两家人脸面不好看,才帮她瞒着实际月份。
今日见她是打定主意要落胎,这才断定她腹中胎儿不是李家二少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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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玉秀见他面色惶恐,催促他道:“你肯是不肯。你若不答应,我现下就去回禀老爷,将你先前隐瞒之事和盘托出,大不了到时是个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