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想来你便是从那时就嫉恨上他了吧。才会在此给他泼脏水。而今郡主既然有了夫婿,还是将心思放在郡马身上才好。”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就差没指着鼻子骂她恬不知耻。

温雅柔被她一番话揶揄的脸红,全然没有了适才的闲情雅致,站起身怒道:“你竟敢这般羞辱于我,我倒要看看你能威风到几时?

平阳王日日流连在那落玉坊,你让人去探听便知,到时候可别连哭都找不着地方。”

她说完冷笑一声拂袖而去,几名贵女急忙起身追上去。

周围留下的人一阵窃窃私语。

“听说那落玉坊是专门养兔爷的地方。”

“什么是兔爷?”

“哎呀,就是供男子消遣的地方。”

“哪家秦楼楚馆不是供男子消遣之地。”

“那处可是只养男倌的,我可还听说那落玉坊不止是供男子消遣,便是女子也可去消遣呢。”

冯清瑶不堪其扰,站起身喝道:“你们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几人各自散去,看向裴文君的眼神中不免夹杂些怜悯之意。

夫君好男风,无异于守活寡。

这些话裴文君自然也都听进了耳中,她手指攥紧,强压下心中怒意,直到宴席散去,归府后叫来清野去那落玉坊查探一番。

直至日暮西斜,清野才回来。

裴文君急切问他:“如何?王爷这几日可是都去那落玉坊?”

清野一路跑的出了汗,喝下芸儿递上来的一盏茶,开口道:“王爷每日里都是先去到那落玉坊停留一个时辰,再出城练兵的。”

裴文君怅然若失般跌坐于软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