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自然会以为此事是他按捺不住自身,才害得长公主受伤至此。
只有太后派来的掌事嬷嬷知道些详情,不免有些怜悯的看向这位驸马爷。
当真是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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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王府。
待听得长公主中戒严,只让进不让出,裴文君便知事情成了。
先前木松将那瓷瓶交给她的时候,只道是他曾与一名南疆的巫医比试下毒,赢了得来的彩头。
又将那蝮蛇交媾的故事说与她听,只说这毒会让人一时失去神志,沉浸于当下,醒来便不会记得曾经发生之事。
她昨日恼怒于长公主的屡次进犯,才想要给她一个教训,让一向端重大方的长公主吃点苦头,现下听得说长公主府中戒严,才知事情闹大,当下让人出府去打探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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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太医忙了一日一夜,才将长公主的命保住,只是以后在子嗣一事上,是不能成了。
掌事嬷嬷回宫将事情说与太后听,太后震怒,亲自派了内官将那夜在长公主院里当值的丫鬟婆子一并处死。
下懿旨到太医院,让去医病的太医三缄其口,胆敢走露一点关于此事的消息,便让他们拿命赔。
此事连个浪花都没翻起来便落下去了。
太后又将温驸马叫到宫中,亲自安慰一番,让他吃下这个哑巴亏,以后自然多的是荣华富贵。
魏凌川一死,温知初心头之刺被拔,自然愿意,当下归家,衣不解带亲自照顾长公主。
两日后,朱聘婷终于醒过来来,她的唇瓣上还有被撕咬之后新结的痂,身上各处都是与魏凌川在一处互相施虐时留下的痕迹。
她睁眼便见身前只有温知初一人在旁,开口问他:“他人呢?”
温知初才露出的笑意僵在脸上,她最在意的人果然还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