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儿,那日之事你还记得多少?”
朱聘婷怔愣回神,回忆起那日的情形。
那日她听到了雷声、雨声、还有魏凌川在身前的呢喃和渴求声。
她看见了窗外的阵阵白光和他面上从未出现过的满足。
后来她只觉得畅快,再后面的事便不记得了。
温知初仔细观察着她面上的神色,见她面色平静,并无异样,显然是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
朱聘婷此时才察觉出身上异样的痛,她自小锦衣玉食,油皮都不曾被磕破过一块,何时受过这种伤痛。
她掀开衣袖,便看见腕子明显是被手箍出来的青紫痕迹。
对上温知初探寻的眼神,她犹疑出声:“是你伤的我?”
温知初被她这话气笑了,起身将手中的汤药碗摔落在地。
“长公主殿下可是高看我了?您便是借我十个胆子在下也不敢这般做。先前你与我在一处时,稍微重一点都不行,现下和他人在一处,却是情愿将自己伤成这般模样也在所不惜?”
他衣袍抖动的烈烈作响,却掩盖不住他心底的酸楚。
“原来!你是独爱这种做派,早说呀,这般的我也会!”
他说着一步上前,俯身低头将双唇贴在朱聘婷的唇瓣之上,一只手掌紧紧的箍住她的下巴。
朱聘婷被他这般肆意妄为的动作震慑住,他素来谦谦有礼,何曾有过这般出格的举动。
她伸出手去推她,身子还未恢复的她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张开口去咬他凑进来的舌。
温知初吃痛一声,终于放开她,勉强清醒几分,大口喘着粗气,强行压制住心底里不断涌出来的怒意。
继而恼羞成怒道:“你可知你的心上人是怎么死的?是活生生被你咬断了喉头,流血而死。”
他伸出手指向她的腹部继续道:“还有你肚子里的孽障,也是被他害死的,现下你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