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们搜到了一封信,似乎是长寿提前写的遗言。”全福小心地将封信递给了祁景渊。
祁景渊接过后,打开一看就被气笑了。
“这奴才说他被你胁迫,要是不对谨妃下药,他就活不成了,谨妃最初有恙就是你指使的。”
“他还说总觉得这几日有人偷偷跟着他,像是你要对他赶尽杀绝了。他心里害怕,怕自己死得不明不白,这才提前写好遗言。”
“容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祁景渊将那封信直接丢在了容妃脚下,低沉的嗓音中是压抑不住的怒气。
容妃捡起那信看过后,哭着说:“臣妾真的没有让这奴才做过这些啊。”
“他定是受人指使,故意陷害臣妾!”
“求您让宫正司接着查,还臣妾一个清白!”
“清白?”祁景渊嗤笑一声,“你何时有过?”
“传朕口谕,容妃心狠手辣,残害嫔妃,扰乱宫闱,即日起褫夺封号,降位美人,无召不得出瑶华宫。”
温美人不敢置信地瘫坐在地上,往日里那张大气张扬的脸上此时全是泪痕,她疯了般地质问祁景渊。
“自从臣妾进了王府,您对臣妾是那样的好,臣妾一颗真心全给了您。可到头来,臣妾堂堂贵妃被人陷害,今日就要沦落到了美人的位置上。”
“宫里的女人各个都带着算计,您就以为只有臣妾心狠手辣吗?”
“妍修仪这张美人皮下照样藏着龌龊的心思,您以为她真的爱您吗?除了臣妾,宫里谁人一颗真心都给了您。”
温美人发了疯地哭嚎着,她对自己的降位充耳不闻,依旧用着过去的叫法。
她看着姜知意的目光怨恨极了,恨不得当场打杀了她。
姜知意此刻深吸一口气,对她怒斥道。
“我就是再龌龊,也不会对孩子下手!”
“宫里哪一位嫔妃不倾慕皇上,你便以为只有你一人吗?”
“你的情谊就是情谊了?旁人的情谊叫你贬得一文不值,你果然自私自利,从未有过一丝容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