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
这就是王富元想不通的地方,他是纨绔,是混子,有钱的时候横行霸道恨不得让全县的人都朝他跪下。
可这些日子下来,陆真赚的钱已经远远超出他家老王嗝屁后留给他的家产了,若这些钱都是陆真捂口袋了,她不怕掉脑袋吗?
“你是你,陆大人是陆大人,这些钱,都是县衙的,换句话说,这些钱都是用来发展永新县的。你看到的布行的布,是永新工坊织造的,你用的肥皂是永新肥皂工坊产的,你卖的粮食是永新运输队从外地用人力拉回来的。”
“至于为何要帮助其他县发展,有句话叫‘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永新县的发展是一枝独秀还是引领各县,陆大人已经做了选择。”
王大有嫌弃地看向王富元:“不懂你就多读书,多看看百姓是怎么生活的。你也就只有在窝里横的本事,男子汉大丈夫,你有本事闯出一番天地来,别总想着借势耀武扬威。”
王富元什么都还没说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不服输地说道:“那你将这这两个县的集市交给我,我肯定做得不比你差!”
“想得倒是挺美的,我问你去一趟云安要运多少货物过去,哪些多哪些少收哪些东西回来,带多少人去......”
“停!我去看书了。”
王大有输出正盛,奈何王富元不愿听他叨叨,他只好收声出门去。
几个管事把账盘得差不多了,他要过去核对一下再和县衙分成。
至于王富元说的想要接管一个集市来练手的事情,王大有觉得他还不够火候。
现在人是沉稳了一些,但他以前太混了,就算他想接手,也得先学个几年入了门再说。
再说了,陆大人将这事交给他是信任他。
信任这种东西建立起来难,破坏起来容易。
更何况云安和宿安还指望着有所发展呢,集市再做得稀烂,丢的不仅是他王大有的脸面,还有永新县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