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了我那好姐妹给我寄过来的信,她说郭老爷在给郭老夫人寻安县的齐神医之时,一次在破庙中避雨,遇到一个流放犯人,还是个女犯人,
那女犯人只用了短短的功夫,就将郭老夫人的顽疾给治好了,郭老爷原本不信,又继续到安县去找齐神医,
结果其神医诊断,那女犯人的手段高明,郭老夫人原本是将死之相,竟然在她的妙手医治之下,还可活个二三十年!
那齐神医又看了那个女犯人写来的后期疗养之方,竟直接下跪,说这个药方是他师父写给他的!
如今郭老爷一家正带着夫人匆匆赶来,快马加鞭的将书信往他们郭家的各个商铺送,说是务必要找到这个女神医,他们要当面感谢!”
县令大人一脸茫然:“可这是与你何干?夫人为何那般急切?”
县令夫人伸手戳了下县令大人的脑门,白了他一眼:
“你这榆木的脑子!这个女犯人若真如我那老闺蜜说的那般医术神奇,岂不是可以治疗我这多年无子的问题了?”
县令夫人说着,突然就抹起了眼泪:“你我成婚几十余载,我却未能为你诞下一儿半女,这是我这辈子的心病,如若此生不能为你产子,我必定死不瞑目啊,呜呜呜呜……”
眼见县令夫人说哭就哭,县令大人顿时有些尴尬,连忙拉着自家的夫人走到一边:“夫人啊,这事我们私下再说,我这还有公务呢!”
站在公堂之内的众位差衙以及流放队伍的犯人和官差,都只能干巴巴的旁观着,也不好说什么。
却在这时,只听见流放犯人之中,也出现了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
苏叶跟着众人闻声看了过去。
只见是二夫人在那里抽泣着。
因为手和头都被枷锁给固定住,她哭得一脸的泪水,抬手想要去擦泪却够不着,想要低头也无法,越加悲从中来,放声而哭。
二爷连忙朝她靠近,担忧的询问着:“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