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抬起泪眼看了一眼二爷:“那县令夫人与我实在太像,我与你成婚也是几十余载,却从未为你生下一男半女,这是我一生的心病,我意难平啊!”
二爷连忙安抚:“你虽未能与我生下一男半女,可是你给我纳下这些妾室通房,都是好生养的,如今我与儿女双全,还有一个孩子在一个妾氏腹中,你为我所做的已经够多,不必伤心难过。”
二夫人却依旧泪流不止,甚至泪水流得比先前还要汹涌了。
她没有说话,可心中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若是她自己能生养,又怎会张罗着让别的女人给自己的丈夫生孩子呢?
丈夫如今儿女双全,可却没有一个是她为丈夫生的,没有一个是她和丈夫共同的孩子,怎能不算是一生憾事呢?
这边的二爷正哄着自己的妻子,那边的县令大人也在给自己的夫人擦着泪。
县令夫人抬起头来再次问县令大人:“相公,你们衙门这几日,可否有流放队伍途经咱们县,我听我那好姐妹说,那群流放犯人是要往南疆去的,应该会经过咱们县,不知已经过去了没有,还是没有过去呢?”
“到南疆去的流放犯?”县令大人愣了一下,随后指着堂下的流放队伍,“夫人说的该不会是这一群流放队伍吧?”
县令夫人眼睛一亮,顿时把眼泪擦干,看了看一众带着枷锁和脚镣的流放犯人,激动的问道:
“你们当中,可否有一个女犯人曾经给一位郭家的老夫人看过病?”
陆灵儿立即指着苏叶兴奋的道:“有有有,就是我师父,她的医术可好了,你们说的那个郭老夫人,就是她给医治的,
当时我们就是在一座破庙,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们流放队伍和他们郭家在一个破庙共同避雨,
我师父一看就知道郭老夫人得的是什么病,主动提出帮忙医治,治好了后,国家人还给了我师父十万两银子呢!”
听到陆灵儿这话,县令夫人当下也越发激动起来:“对对对,你说的这些都和我那老朋友在信里跟我提的一模一样,看来她说的就是你们这群流放犯人了!”
她又顺着陆灵儿的手看向苏叶,眼神熠熠:“这位女神医,你医术如此高明,可否也能治好我这不孕不育之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