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素闻李兄画技超群,尤善人物。小弟想请李兄为小弟画一幅艳画,画中女子,需得娇媚动人,肌肤胜雪。”高俅言辞间,眼神闪烁,似有无限遐想。
李科闻言,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之感:“高大人,李某虽以画为业,然所绘皆为正道之人,或为山水,或为花鸟,从未涉足艳画之流。此事,李某恐难从命。”
高俅闻言,神色不变,依旧笑吟吟道:“李兄此言差矣。画艺之道,在于传神,不在于题材。再者,小弟所求之画,并非用于低俗之途,而是欲以此画,赠予一位红颜知己。李兄若能成全小弟,小弟必有厚报。”
李科沉吟片刻,道:“高大人既有此意,李某姑且一试。只是,李某需得先见那女子一面,方能下笔如有神。”
高俅闻言,面露难色:“这……恐怕不便。那女子身份特殊,小弟亦不便透露其行踪。不过,李兄放心,小弟定会安排妥当,让李兄一睹其风采。”
李科心中愈发疑虑,然碍于情面,只得应允。是夜,宴至深夜,宾客尽欢而散。李科辞别高俅,回到家中,心中却难以平静。
次日,高俅果然遣人送来一幅画卷,言称画中女子即为所求之人。李科展开画卷,但见画中女子,容颜绝美,身姿曼妙,然眉宇间却透露出一股哀愁之气,似有千斤重担压于心头。
李科凝视画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深知,此等画作,绝非出于自愿,背后定有隐情。于是,他暗中打听,终得知那女子名为婉儿,本为一户贫苦人家之女,因家道中落,被高俅强行掳至府中,沦为玩物。
得知真相,李科怒火中烧,誓要救出婉儿。他深知,直接与高俅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唯有智取,方能成功。
于是,李科再次赴约高俅。是夜,月明星稀,二人对坐于书房之中,案上摆着笔墨纸砚,气氛略显凝重。
“李兄,画可曾备好?”高俅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李科微微一笑,道:“画已备好,只是,李某尚有一事相求。”
“哦?李兄但说无妨。”高俅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