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听不懂吗?”褚箫儿语气加重,眼底隐隐泛起戾气。
芳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默默的退了出去。
褚箫儿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等到身上恢复些力气的时候,才又找出纸张,在上面写了些什么,接着又从床下的瓶瓶罐罐里翻出一个五彩斑斓的琉璃瓶子。
等做完这一切后,又把贺生叫了进来,把东西交给他。
道:“宗政家在大恒的据点应该还没撤走,把这些交给宗政曜,如果他已经走了那就算了。”
贺生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
这个瓶子他并不陌生,里面的东西正是之前褚箫儿给肆予和宗政曜每半个月一颗的解药。
殿下不是已经和宗政家没有来往了吗?怎么还给宗政家的小少主送解药。
他以前除肆予,最讨厌的就是那个烂脾气的臭脸肆元了,明明是作为殿下的仆役,整天拽的跟自己是个大少爷似的。
虽然他真的是大少爷……
贺生心中腹议,面上却没有对褚箫儿的命令有何不满,弯下腰恭敬道:“属下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