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瞒不过长公主,”宫商笑着道,“卫怜请问长公主,清平郡主出卖了您,是让她快快地死呢,还是慢慢地死,亦或者是,生不如死?”
安盛嗤了声:“本宫这个皇表妹,处处学本宫,却又处处学不像。她喜欢曹阳,却又顾念着曹阳,生怕玩过火了他就厌弃自己……束手束脚,最后反倒便宜了楚静,蠢人一个,连让本宫收拾她的兴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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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落,外面进来一个哑仆,双手比划什么。
宫商皱眉:“诚伯来了?情绪激动可能对长公主不利?”
羽徽满不在意道:“那奴婢出去宰了他?”
这话要是让外人听见定惊掉大牙,这诚伯虽算不上一等一的高手,但在京城也算是罕逢对手。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少女,竟能随便杀了他?
安盛摇摇头:“何必脏了自己的地方,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诚伯出现在屋中。
他满脸激动,高声质问:“长公主!晏家害死了驸马,您不为驸马报仇,却让那晏家三少夫人进府闲谈,您对得起驸马的在天之灵吗?”
“诚伯在说些什么,驸马不是服毒自尽吗?又怎是晏家害了他?”安盛悠然抚了抚指套,“再说了,这又与本宫何干呢?”
诚伯大怒,厉喝道:“当初若不是您说,您腹中孩儿乃是晏大将军酒后乱性所留,他夫人谢氏妒恨于您,所以借着山洪留下晏三公子,害您为救他不得不痛失自己的孩儿,驸马又怎会不顾一切地替您灭了晏家?!事到如今,您竟然说这与你无干?”
“本宫何曾这么说过?本宫只是告诉驸马,腹中孩儿是大将军的,之后种种,不都是驸马一厢情愿吗?”
诚伯气得目眦欲裂:“你失了孩儿,又凑巧是为救谢夫人的公子,种种巧合你让驸马怎么想?”说到此处恍然道,“是你!是你故意设计的一切,骗了驸马,让他心甘情愿得成了您手里的枪,是不是!”
安盛慢慢道:“既是心甘情愿,又如何能叫骗呢?”
诚伯后退两步,仿佛今日才认清这个佛口蛇心的殿下:“好、好,既然如此,那老夫就替驸马动手,送你下去见他!”
说罢袖中长剑出鞘。
羽徽要挡,却被安盛一把拂开。
只见诚伯挺剑而出,可才迈了一步就心口剧痛,整个人跪了下来。
“你……你下了毒?”
宫商笑着道:“不是长公主,是曹驸马。”
“诚伯,你替驸马鞍前马后了一辈子,怎么也想不到给你下毒的会是他吧?”
诚伯面色大变:“不……不可能……”他自幼看着曹驸马长大,情逾父子。
却听宫商悠然道:“驸马去曹府家宴那一日,就同长公主说过了,您与他情逾父子,他出事之后,您说不定会迁怒长公主,所以临行前给您下了缓缓发作的剧毒。长公主怜惜您在晏家一事上出力不少,特让您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