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不足千米,最后一个战士跌落下马,一群嗷嗷怪叫的蒙古人围绕那个战士挥舞着弯刀,车臣汗的士兵拉直支队战士的手臂,然后在没有甲片保护的腋下刺入匕首。又拽下士兵的头盔,割下头颅。
谭绍光手持短矛,这个索伦民族的少年,每一只短矛都能刺穿一个敌人,是的,是刺穿,他昂然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的恐惧,短矛一根又一根的飞出,在他前面的50米内,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敌人,呯呯的火绳枪响起来,谭绍光中了一枪,身体踉跄的向后倒伏,又努力的站了起来,向那个60米开外的沙俄士兵,抛出了一根短矛,那个沙俄士兵惨叫着,看着短矛没入自己的胸膛。
砰、砰、砰一枪又一枪,谭绍光光依旧没有倒下,他抽搐着,力气在消失,谭绍光最后一根短矛插在地上,支撑起了身体直立,支撑着怒视着前方。
小主,
血从谭绍光的嘴里、身上咕咕的流淌,谭绍光奋力的摘下头盔,汗水、水雾缭绕少年英俊的脸孔,冰封的大地、昏暗飞雪的世界中,少年手扶短矛……
短矛变成了鱼叉,从儿童开始鱼叉就没有离开过,谭绍光思绪回到了松花江边、回到夏日的葳蕤的晨光里,赤脚在水里,倾听、注视着水面,一条黑鱼游过来,透过江水,刚刚看到那黑色的脊背,谭绍光鱼叉飞出,刺入黑鱼的脊背……
听莫日根讲,在远方有更多的水叫海洋,莫日根告诉他们,你们的未来不在这里,你们的未来在远方,那海洋比松花江大几万倍,哪里有大鱼叫鲸鱼,比木刻楞还大,将来带你们去叉鲸鱼。
可是,可惜,我不能追随末日跟的脚步,去那遥远的地方了,
枪声响起,箭矢飞来,谭绍光重重的倒了下去,满眼的不甘。
没有战斗的声音了,没有爆炸的声音了,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了,谭启明知道,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矿工,也没有一个活着的战士了。
谭启明并不清楚眼前是什么,只是机械的挥刀,有时候砍到了什么,有时候什么也没砍到,背后突然传来重重的一击,一粒火绳枪的子弹射透了他的背部的板甲,打在他的肩上,前面又传来的枪响、箭矢破空声,马匹轰然的跌倒,谭启明重重的摔落到马下。
踉跄的起来,继续无力的,挥舞的长刀,手臂已经酸麻的没有多少知觉,它的四周响起了蒙古人欢快而肆虐的笑声,呼噜呼噜啊啊啊……
他们笑着打着口哨,马匹在周围旋转,一个蒙古大汉,拿着狼牙棒重重的砸向谭启明的大腿,咔嚓!一声,谭启明的钢甲被打凹了,谭启明的骨头折断了,刺痛让他颤抖,站也站不起来,只能单腿跪到地上……
摘下了头盔的护面,大口的喘着气,最后仰望一下这17世纪的天空吧,最后看看这17世纪的大地吧。仰望着的天空飞雪,他的战士、他的矿工都不在了,他的穿越失败了。
谭启明在后世是一个失败的小职员,而来到古代,他是一个失败的穿越者。和所有的失败一样 自己又被耍了。
终于考了前三名 系主任说这次奖学金重点、集中使用,只奖励冠亚军啊,下次努力一定会是你……
终于考了第一,系主任在大会上讲 ,这次奖学金以社会实践为主,我们不奖励只知道课本学习的书呆子……
领导语重心长的承诺 ,只要指标上去了,谁也做不到手脚,小谭你加把劲,尤其存款指标,只要增长4个亿,一定扶正, 这个位置非你莫属……
拼命的一年,指标上去了。就等待提拔重用表彰奖励的,可是调令来了,平调到一个指标很差的支行,领导激动的说,你什么也别说了,我比你难过,可是上级行统筹安排,我抗拒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很快,一个水色女子接替了自己的职位并很快提拔……
赤鲁花以长生天的名誉发誓言,赤鲁花说从此以后,车臣汗的蒙古骑士永远不会越过大兴安岭……
人生就是需要不断被戏耍的吗?苍天你是不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