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程纵容一笑:“你让她自己说。”
“是的,而且我不止一条,上个月秦哥还托人给我送了一条呢!”秦琦买下了一粉一蓝两颗钻石送给西维亚,西维亚只收下了一颗蓝色的,“星星,你就自己收着吧!你要实在想送,就给我找条合适的礼服参加齐典的中秋晚宴吧。”
“那不就是齐远的接风宴?你确定要去?”
程林染反问:“为什么不去?”
“那好,明天我找找合适的发给你挑,过几天我派人接你去试礼服。”
“嗯。”
谢临星跟程林染说了一路话,程林染下车时都在打哈欠。
都到老宅了,花与程和谢临星自然都得下车。
谢临星见程林染止不住的困意,问她,“漫漫,能走吗?让你哥背你?”
“能的。”程林染只是困,不是喝晕了,“你们要进去吗?”
花与程用手背探了程林染的额温,说:“都下车了,可不敢不进去,要不然让爷爷打死我?走吧。”
很明显,花与程并不会被程老爷子打死,他只是被程老爷子臭骂一顿之后留在老宅睡了一晚,谢临星也随着住了下来。
程林染困得不行,坐在沙发上听花与程挨骂时都睁不开眼,正好谢临星也不用听着花与程挨骂了,她也是在程林染的房间睡了一晚上。
次日谢临星的闹钟响起时,程林染短暂地清醒了两分钟又睡了,等她彻底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由于昨天她的优异表现,程老爷子直接亲自看着她,一步都不让她出门,势必要让她在家歇着,就连公司的邮件她都不能看。
程林染被程老爷子捆在棋盘上输了好几局之后,终于有人来救她了,虽然这俩人更像不速之客。
“君孟君放,快坐!”程老爷子手指捏着棋子,让人在旁边摆了座位,“乖乖,跟两个哥哥打招呼。”
程林染诧异,但还是把棋子扔回快乐老家,礼貌道,“君孟哥好,君放哥你好。”
凌君孟微笑着应下:“爷爷在世的时候就说漫漫最像程爷爷,小时候我还不觉得,现在一看爷爷说得真对!”
“这丫头的脾气秉性最像我,长得像她奶奶。”程老爷子满眼爱护地看着程林染,“乖乖,你带君放去那边看一看,让君孟跟我来一局!”
“好的爷爷。”程林染说着就要把棋子都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