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放在这。”

程林染抬眸看了凌君孟一眼，把捡起来的两颗棋子放回了原位，“爷爷，我先带凌君放去那边看看。”

“去吧，今天风大，别站在风口。”

程林染乖巧点头：“好的爷爷。”

知道程老爷子和凌君孟有话说，程林染索性带着凌君放走得远了一点。

凌君放跟着程林染，想了又想才问，“什么时候出院的？”

“前天。你就在这吧，这里听不到他们说话。”

“等等，你呢？”

“我去那边。”前边不远处就是程林染的专属秋千，在她小的时候，程之景亲手给她做的。

凌君放抬脚跟上：“程爷爷不是说让你少吹风吗？”

程林染偏头打量了一番凌君放：“你的麻烦解决了？”

“差不多了。”

“什么时候回安城？”

凌君放无奈地笑了笑，问：“这么着急赶我走？”

程林染没理他，自顾自地往秋千上坐。

凌君放自觉地帮她稳住秋千。

“谢谢。”

“我想问你个问题。”

程林染不知道凌君放要问什么，但是她允许他问，“问吧。”

凌君放的手握在秋千架上，几度张口才问出口：“这些年你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