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六百六十六文?”宋望树惊愕。
“三婶,你不用给我开房间,左右现在天气暖和,我自己随便去外面找一个凑合几晚上。”
宋望树显然被这个价格吓到了。
他们少说要在这里居住十来天,一间房要六百多文,两间岂不是要一两多银子,十几天可就是十几两啊。
这还不带吃喝,要是算上吃喝,这一趟下里不得二十多两?
宋望树心里那个不舍啊,他好像有些明白为啥三婶不想让他跟着来了,这实在是耗钱。
“几位一看就是来参加科考的,小公子们才高八斗,配上六六大吉的数字,可谓是考试顺利。”
嘿,店铺的掌柜还挺能说。
“你们估计还不知道,这两天少说也有四五百多人来考试,有些家里富裕的都是开上两间房,府里的客栈有限,若订的晚了,只怕这两间房都没了。订的太远凌晨起来还要坐车过来,这也是要花钱的。”
宋良佐想想也是,这次来参加考试的有四个县的考生,他们古安县是小县,都有五十人来参加考试,另外三个是大县,过县试的人数肯定比他们这边多。
再加上汝宁府本地考生,总的参考人数估计有五百人左右。
他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
宋良佐深知临近考试,周围的客栈也不会便宜到哪里去,一年一次的府试,谁不想趁这个时间多赚些钱。
想了想便道“奶,我们就住这里吧。”
另外两人眼见宋良佐开口了,也分别看向自己的爹。
六百六十文,这可不是小数目,另外两家面色疑惑。
“我不住,我不住。三婶你们住吧。”宋望树头都摇成了拨浪鼓,一天花六百多文,他宁愿出去睡树下。
“我们这里有大通铺,每人每晚只要五十文。”掌柜的又说。
“这好这好,要不让两个孩子住一间,咱们大人住大通铺?”陈青山爹同刘柳爹说。